他喃喃道:“你个臭丫头,亏爷一心惦着你,你就不想爷吗?连封信也不给爷写。”
郭莺被他亲的气喘吁吁,粗喘道:“我哪里不想了,不是见不到吗?想又有什么用?”
“你的意思是也想爷了?”
郭莺羞涩的点点头,说不想是假的,她一个人在东南,有时候也觉寂寞,午夜梦回时也总会念你他。只是平时琐事太多,过于繁忙,想他的时间自然也没那么多。
只是他怎么就能出了京了?
她问道:“皇上离开京都,朝里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封敬亭道:“有陆启方在朝,不会出乱子,朕借故生病,到京郊静养,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郭莺闻言,忍不住暗叹,这位爷还真是胡闹,就算瞒过一时又如何?真要叫人发现他不见了,就算陆启方也未必顶得住。更何况陆启方肯定不知道他跑了,以陆先生的性子,若是知道,怎么可能叫他走脱?
想到陆启方那暴跳如雷的样子,她就忍不住头疼,道:“皇上还是尽快回京吧,”
封敬亭不高兴,“朕刚来你就赶朕走,还说什么想朕了,有你这么想的吗?”
郭莺好笑,“那要怎么想才行?”
封敬亭指指自己的脸,“你先亲朕一下再说。”
看他那无赖样,倒是恢复了一贯的作风了。郭莺无奈,红着一张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两人有几月没见,难得这么亲热,还真有些不适应了。
封敬亭得了便宜,哪里还忍得住,已经抱起她放上床,伸手扒着她的衣服,低低道:“且叫爷好好验验,爷的好娇娇是不是想爷想得紧。”
郭莺被他放上床,见他动手扒自己,心道,你扒我那么多次,我还没扒过你呢。索性这里没人,既然要上,与其让他上自己,还不如她上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