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自然不可能将心湖之事说出，只能是沉默以对，上官启言见状也不再多问，“算了，你不说也无所谓，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，这秘宝为何会选择你这个外族人。”
张凡耸了耸肩，“你问我我也不懂啊，或许就像你说的，是不是看中了我灵阵或者某方面的天赋吧。”
“哦？看来你天赋不低了，竟然是能被秘宝看中，我对你倒是越来越好奇了。”
张凡听得有些略微怪怪的，不由苦笑说道“对我好奇就不必了，不过看在上官族长您这么喜好专研灵阵的份上，小子有句话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进去？”
“哦？什么话？”
“上官族长你酷爱灵阵一道，那你认为灵阵一道是否有尽头？又是否有巅峰？”
张凡这话瞬间便是带起了上官启言的兴趣，“你这话说的，灵阵一道源远流长，奥妙非常，又岂会有尽头之说？即便是我已经深究上千年的光景，也自觉不得其奥妙之一二成，巅峰之说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既然族长你都是看的如此清楚透彻，难道不觉得遗憾吗？”
上官启言对于张凡这莫名显得有些奇怪的话语感到有些费解，“遗憾？你是指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指的这灵阵之道了，在灵阵一道上你可以说是小子我的前辈了，那么对于灵阵之中那玄妙无穷的奥妙肯定早就领略，深深陷入其中了吧，我相信前辈你比起任何人都是能理解灵阵之中那引人入胜的魅力吧？”
上官启言两眼放光道“这是当然！灵阵一道魅力之大，一旁那些只知道修灵的人哪里会懂得起魅力所在，你小子倒是不错，竟然能在修灵的同时不忘灵阵一道，嗯，你还挺对我胃口的。”
“正是因为灵阵魅力之大，难道前辈你不觉得可惜吗？因为你可将要死在我手上了，今后将会是永远无法领略那灵阵之美了，这还不是可惜之极？”
听到这里，上官启言也是两眼不由暗淡，是啊，这张凡今天前来明显就是要来找自己麻烦的，看着张凡那边的两个皇级，就算不是皇级，单单就是那个队长级的，他上官启言也是无力对抗的。
本来身为翡玉族的族长，他虽然很不想为一些麻烦事苦恼，可是族长的职责却是不容他有任何背叛翡玉一族的心思，这也是他为人处世的原则，此刻经张凡这么一说，他又是十分不舍灵阵一道的奥妙，就这样离开人世实在可惜。
“可是我就算再希望继续在灵阵一途上走下去，我也不能背叛我的族人吧，那我还算什么族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