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周子清收到来自首都的回信,寄信地址模糊,只
写了首都某个区。
来送信的人跟原主熟悉,便笑道:“又是首都来的信,你爹妈可真疼你。”
原主那对父母为了粮食没少给原主寄信发电报,周子清接过信,笑笑不作解释。
回到屋子关上房门,周子清拆开信,信上简单介绍了寄信人的身份,国防大学物理系的郑教授,说是在看过寄来的信后惊为天人,又提出几个想不通的问题,而后言辞恳切希望周子清能来首都备考,他们国防大学非常欢迎。
郑教授抛出橄榄枝,只要周子清愿意来国防大学,那么他将亲自教导,相当于“关门弟子”的那种。
周子清在看完信后,先是解释了郑教授提出的几个问题,而后以自己身体不好婉拒了去首都备考,紧接着表示他对国防大学很有好感,若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。
郑教授收到回信,扼腕叹息,好好的人才怎么就身体不好呢,他还想等人来了搞好关系忽悠到国防大学。
他将一心的烦闷说给陈教授,陈教授摘了做实验的手套,瞥他一眼,“你跟他说国防大学有军事训练,可以强身健体。”
郑教授想了想摇头,“我感觉说了他可能更不想来。”
他将信上周子清解释问题的内容拿给陈教授看,“你拿着这个再去做一遍实验反应,这人不得了。”
陈教授看了看表情严肃,“能有这么大的知识储备量,下乡当知青太可惜了。”
“我们前十年还不是睡牛棚……”
提起这个,两人都不再说话。
那十年灾难不仅是让国家实力停滞落后二十年,也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科研人员心中无法言说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