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捆在了凳子上,又找了三条毛巾将三人的嘴部塞住。
等待着他们醒来,我几乎等了七八个小时。
期间我也比较慌,半个小时摸一次鼻息。
特别是脑袋被我打得那位,我翻出了紫药水替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。
三人陆陆续续醒来,但因为角度很难看见对方。
三人开始紧张的支支吾吾,发出细小的喊声。
我拔出了其中一个人嘴里的毛巾说道:“我说什么答什么,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情。”
能说话的那位愣了愣,才喊了一声我一大嘴巴子就甩了过去。
“这里隔音很不错,一句一巴掌。看是邻居和警察先来,还是脸先变形。”我说道。
“乔。。。乔老板,这是干什么啊。。。我们和没仇没怨吧,我们也没钱。放了我们,我们出去不会报警的。。。”能说话的那位吞吞吐吐的说道。
我摇着脑袋又扇了一巴掌下去说道:“我问什么答什么,多余的一句话不许说。问完了就放们走,们可以放心。”
“。。。说话算数吗?”能说话的那位哭着说道。
我又甩了一巴掌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为什么北京电视台会有一个叫鉴宝的节目,这个节目上为什么在卖我卖给们的陶器?”
能说话的一直在哭,而他身旁的那位倒是支支吾吾的摇着脑袋。
我撤下了他嘴里的毛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