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一出,大皇子就知道了。
他当即派了人去看,得知劫持萧瑶的人竟然是从京兆府尹的大牢里逃出来的,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京兆府的大牢进去容易出来难,尤其是判了死刑的人,除非到了问斩的那一天,绝无出来的可能。
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的种种动作。
幕僚皱着眉头,沉吟着道,“今日之事太蹊跷了,属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是我们没有探查到的。”
大皇子点头,他也有这种感觉。
想了想又道,“我总感觉是父皇在对付宋思。可,不应该啊,父皇不是十分欣赏……”
话说到这,他脑中像是有什么闪过,一闪而逝,快的他没有抓住。
幕僚见他话音一下顿住,看向他。
大皇子捶了捶自己的头,“我刚才似乎想到了什么,可没抓住。”
幕僚试探的道,“你刚才想说皇上十分欣赏宋思吧?”
大皇子皱着眉点头,他还在想刚才自己脑中闪过的是什么,他总觉得很重要。
“属下觉得未必,毕竟三皇子因为宋家人……”
大皇子腾的站起来,幕僚猛然顿住。
大皇子在屋内转了几圈,停下脚步,问他,“你说父皇是不是想借着今日的机会为三弟出口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