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清月如小鸡啄米般点头,不敢再看他的眼神,一个劲的往前走。
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们还是快点吧。”
宫饶看着逃也似的封清月,眼神温柔,第一次,在看向除家人以外的人时,眸光里带了温度。
似乎,心里有点甜。
宫饶大步跟上去,不一会儿就赶上了封清月。
等他们到了巨柳外围,此时军方的人早已经在乐此不疲的“打扰”巨柳了。
至于柏医生的临时帐篷内,有着几位前来看伤的军人,柏医生倒是规规矩矩的,没有提出要把人切了,而是一个个的给敷药,包扎。
宫饶和封清月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。
封清月站在宫饶的身后,不敢上前,她现在一看到柏医生就会想到被解剖得血淋淋,死在台上的小白兔。
等柏医生看完所有的病人,他再次换了双干净的手套,看向宫饶他们,挑了挑眉,问道:“决定了?你是想来被我切的吗?”
宫饶眼底疏离,嘴角带笑,温和说道:“没呢,今儿想来和你了解一下咬伤的情况,麻烦医生帮忙看看。”
柏医生说:“衣服脱了我看看。”
见宫饶正要脱,封清月立刻溜出去了。
封清月站在帐篷外边,只能隐约的听见里面的说话声,却听不真切。
她想要进去听清楚,但又怕宫饶没穿衣服,只能着急的呆在外面,耳朵靠近帐篷,微动,想要听清他们的谈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