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做声的徐文爵冷冷道:“大出血总比掉脑袋好吧?我们如实上报家财,陛下便只抽了一半。你们看看临淮侯李祖述和灵壁侯汤国祚,不过少报了几万两,被锦衣卫核查了出来,此刻正在诏狱蹲着呢。”
“这,这,唉!”张拱日端起茶杯一股脑的灌了下去,眉宇间尽是颓色。
保国公张国弼跺了跺脚,骂声道:“真是穷疯了啊,我倒要看看他把咱们都得罪了,靠谁来治国!”
“慎言啊。若是被锦衣卫听到,这可是杀头的大罪。”
张拱日打了个哆嗦。
“呸,那帮鹰犬!”
张国弼心有不甘的望向徐文爵道:“魏国公,你倒是想个办法啊。皇帝这次可以拿走我们一半家财,下次就可以拿走全部。我们不能坐着等死啊!”
“他是君,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,除非...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天子驾崩了。”
徐文爵勾起一抹冷笑:“天子若是驾崩了,我们再拥立个新的天子,非但不用提心吊胆反而可以极尽荣宠。”
嘶!
张国弼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,张拱日更是吓得浑身发抖:“魏国公,你想做什么?”
没出息的东西!
徐文爵在心中对二人如是评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