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隔壁。房间衣橱里,有给准备的礼服和鞋,酒会要穿的。”
“好。”林一曼这就要走。
“一曼,很抱歉,我知道并不喜欢现在在做的这些事,但是非常时期,高层变动会对上市计划造成影响,何况还不是一般的高层。如果不能顺利上市,那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就……”
“来新灿,是我自己决定的,和没关系。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吗?”
“当然可以,我送过去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晚上的欢迎酒会就在她们住的这家酒店里举行,两位女总裁一进场,就成为了焦点。安灿不停地给林一曼介绍酒会上的这些人,他们一开口,无不先说“节哀”的。被好奇和怜悯的目光所包围,这让林一曼浑身不自在。这还不够,酒会安排了悼念于新的环节,林一曼再次被推到了那道看不见的聚光灯下。就好像,所有人都在告诉她,刚丧偶,很可怜,我们都十分同情。她决定暂时逃离这里。
……
林一曼坐在泳池旁,一双小腿泡在水里,高跟鞋摆在一边,那件昂贵礼服的裙摆就这么浮在水面。
“林总,安总到处在找。”任意一边说着,一边脱自己的西服外套。
“噢,这里很安静,我想多待一会儿。”林一曼扭头看任意。
他手里拿着外套,正犹豫要不要给她披上,但不管给不给,都显得有些尴尬。
“谢谢。”她拿过那件外套,披到自己双肩。
“虽然是室内,但这是泳池,不是温泉。林总,要不我们还是进去吧。”
“不去了,安灿自己能应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