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搞清楚了两件事:一,江渊确实在前面设伏了;二,江渊和江娸之间,没有消息传递,江娸对这三天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“不知道啊,当时跑了,也有可能就在附近吧。”江浩笑道。
江娸皱了皱眉,她身边一个女随从却开口道:“小姐,此子狂言诈语,轻浮孟浪,不足为信。”
转头又对着江浩说道:“江修士,我倒看不出你有什么伤,刚才所言,完全是试探吧?”
江浩不由一惊,本以为那天和自己动手的黑面修士是个高手,没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子,也是不俗之人,怪不得江娸有底气缓缓而行。
看来,想在关键时刻挟持江娸的话,这个冷面女子,会是最大的阻碍。
江浩起了防备之心,笑着说道:“你们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。”
说完,扭身而去。
……
当晚,江浩一一饮下各类酒水,或浓烈或清淡,或醇香或辛辣,却再也没唤醒珠子,这让他很是失望,忧心不已。
他只剩下一个念想,那就是遇险之时,珠子能感应预警,施以援手。否则的话,怕是小命不保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和江浩结伴而行的数人,在驿站门口聚齐,开始动身。
江娸一行四人,犹豫一阵,也选择了和大家同行。
其实江娸很想盘恒一日,避开江浩,前几日江浩的那重重一击,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,她怕了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