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棠茫然眨了眨眼。
“发烧了?”
“是的,因为他昨晚淋了雨,又没休息好,现在已经烧着了。”
小姑娘叹了口气,又提着裙子哒哒上楼。
主卧很大,是简洁的灰白sE调,只放着一张大床,衣柜和一套桌椅,单调的不能再单调。
木质的卧室门被人轻轻推开,随後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。
梨棠眨巴眨巴眼睛,试探着叫了声。
“贺砚?”
床上的人并没有动静,依旧昏昏沉沉睡着。
“看来是真的发烧了。”
小姑娘低声嘟嚷了两句,乾脆将门彻底推开,然後提着裙摆走近。
小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算不上小,但某人y生生没有动一下,显然是失去了意识。
她走到床边蹲下,两只小手环着膝盖,皱着鼻尖观察他的状况。
男人仰躺在床上,睡姿一丝不苟,连边缘的床单都没皱一下。
大概是发烧半夜怕冷,被子盖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