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拉提耶夫知道华国人?成婚都早,因此并?不意外,举杯道:“那就让我们为夫人?干一杯,祝你们幸福。”
白明禹可喝不过他,又在陌生环境里,生怕喝酒误事,几?杯之后就躲了,厚着脸皮道:“我老?婆不让我多喝,她管得可多了,我不听话就挨打。”
菲拉提耶夫惊讶地看向?他:“夫人?这么凶吗?”
白明禹在脑海里搜刮了一番,很?快找到一个又凶又漂亮的女孩,大约是酒精微醺,脑海里的人?逐渐清晰起来,竟是白虹起。
脑子?里有了真人?,说的话越发真了。
白明禹慢吞吞道:“特别凶。”过了一会微微皱眉,好半天才哼道:“母老?虎。”
拿白虹起这位“夫人?”做了几?天幌子?之后,白明禹心里也渐渐安稳许多。
他也没见过这般花花世界,刚被迷了眼,就立刻想起白虹起似笑非笑的眉眼和她手?里的马鞭,整个人?都清醒多了。
托“夫人?”的福,白明禹生意做得十?分迅速。
菲拉提耶夫负责商定具体合同,而尼基金则专心运送烧酒。
他们二人?手?里有些路子?,要?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能在边境混得风生水起,十?余天后,华国的烧酒送到,尼基金亲自前往码头?,一批酒水送到挂着俄国旗、站着不少士兵的船上,而另一批则由尼基金带人?运往西?伯利亚,再从西?伯利亚运往俄罗斯。
白明禹对他们的路线不感兴趣,也无心探寻别人?的生意,对此并?不多问。
第二批烧酒送来的时候,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白明禹的熟人?。
白明禹看到对方的时候吓得站起来,额上汗都出来了,恭恭敬敬喊了一声:“孙管事。”
孙福管事笑盈盈站在他前面,拱手?跟他作揖,回了一礼才道:“九爷让我问二少爷好,说二少爷辛苦了,他已?从小谢管事那听了大概,这事儿太大,担心二少爷一个人?弄不了,特意派我前来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