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知道这才心感不妙。
听这话,唐曼舞依要如此前般再行过一次,方才能完成对方的要求。
但他此刻不但已清醒过来,状况甚至更甚从前,若在如此状况下还要与唐曼舞那般……
实是不妥。
他再要出声,那斐要医竟突道:“对了,将这灯一道拿去,放在门外,这次过后,他该能恢复九成,待我为他再行一遍功,就能恢复如初,他自是要离开此处,但久不见光亮,需得提前适应。”
听得唐曼舞应声,莫知道更是犯了愁。
唐曼舞一再提醒对方为其保守秘密,自是不想让自己知晓此事,但此刻不但木已成舟,又已给他听到,且一切皆因要医他,他又怎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?
便是没有听到,他也必然要追问这斐要医,虽说看这态度,对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,但妙仙与罗小药必然知晓一些。
一想到这斐要医的态度,莫知道更是愁上加愁。
他敢断定,便是此刻出声,对方也定要如先前所说,让他与唐曼舞履行代价,如此一来,反倒会让唐曼舞极为难堪。
可要他装做默不作声地接受状况发生,心中亦是对唐曼舞深感愧疚。
究该如何是好?
唐曼舞的脚步已来到门前。
然而那仅从门底下透来的丝丝光亮,也让莫知道觉得双眼有些发酸。
他当下只好又躺了回去,决定暂时装作未醒,视状况发展再做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