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和她,我说不喝了,可连襟已经来了新的兴致,要求再喝点白的就停,我只
有跟着。一杯白酒下肚,我真的挺不住了,但还不至于倒下,可是我想我必须先
倒下,而且要倒个好位置,这样晚上有可能挨着她。
我正想着,连襟吐了,我就赶紧扶着他,然后把他安排在炕头躺下,一边扶
着一边高兴,因为不可能大姨子挨着我,那么我就一定挨着她了,见连襟睡着,
我也假装难受在炕尾躺下了,随即发出假装的鼾声。这样,他们两个女人只能在
中间,而我只能挨着她。
她和大姨子收拾碗筷,然后聊天,铺床。大姨子说,这两个家伙,这么个躺
法可怎么铺阿,于是大声喊连襟,想让他起来挨着我睡,结果连襟死睡如牛。只
听见霞说——喊不醒就算了吧,反正也没有外人,一会就天亮了,大姨子笑着说,
那你的被褥离他远一点吧,要不多不好。我用眼睛的缝一看,果然有些远,不过
一伸胳膊就够到了,心中暗自窃喜。
终于,关灯睡觉了,我竖着耳朵听她脱衣服的声音,特别是那牛仔裤的拉链,
听见那声音我的鸡巴就硬了。她们还在聊天,或许是白天累,大姨子没说几句就
没声了,她则翻身面向我睡,我看着她的轮廓,摸着自己的鸡巴,心想,快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