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熊大居然直接死了,他弟弟熊二现在精神也不正常了。”
“嚯,还不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。”另一人道,不屑的道:“现在战时刚平,那么多大宗大派等着重新排序呢,那熊大肯定是撞枪口上了。”
“惹个屁,才不是,一定是那帮人干的!”说话之人右手握拳挥摆:“也不知那帮人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,最近好不容易战事停了,又冒出一帮这样的人。”
“你说的那帮人是不是那帮人?”第三人问道。
“对,就是那帮人。”
“一定是那帮人!”又一个谜语人在一旁搭腔。
这三人临桌坐着一个浑身上下衣物如墨的青年,手中拿着混白色液体盛满的杯子,慢慢细品。
轻啄一口,混白色液体还于唇上残留了一些,张嘴伸舌舔舐一番。
是牛奶。
一饮而尽,起身走向那三人所在酒桌,三人见势均看向他。
只见这青年打一拱手,随即侧头对着柜台里的小二喊了一句:“这一桌酒钱记我头上。”
小二闻言低头,拿着笔在手中挥动,但不见其落于账簿之上。
三人看着这身着黑色风衣的青年这妙极之举,见其衣服材质柔顺光滑,浑身气度不凡,也不知是哪个世家或者大学院出来历练的。
满脸堆满笑容,其中一人开口道:“小兄弟会做人呀。”
“那当然啊,毕竟我头发虽然不长但见识短啊,希望三位大哥给我解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