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道法深不可测,看来,要想杀他着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!”
三人听了不由长叹了一口气,无不暗叹可惜。
这一场宴会直喝到下午方才散去,双方众将俱都各归本帐。
回了大帐,刘璋便不断赞叹刘备英雄,其溢美之词连张任几人都听不下去了。况且,这也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局面,若任其下去,用不了多久,益州之地便要改旗易帜了。
想至此处,张任谏道:
“主公,刘备虽没歹意,但他的手下可都没安什么好心,主公万不可轻信啊!”
刘璋闻言满脸不快摆了摆手,忽想起什么转口头看向张任道:
“子义,今日真是太鲁莽了!险些坏了孤的大事,日后万不可再如此鲁莽!”
几人听刘璋口带怨气,都住了口。
退出府门后,邓贤低声道:
“师兄,咱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张任淡淡道:
“等!”
说罢,留下众人,迈开大步向前走去。
几人看看我,我看看,也未多说,都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