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过去时,萧送寒不在,只有个年轻小伙子在房间里玩电脑,周叔只好将水放在小厅,由他代收了。
……
想是太久不运动,萧梧叶这边搬着十几公斤重的东西上山抄道,总有一口气提在胸口,喘不匀称。
后罩厨房有口地井,她知道那儿的水凉,燥热当头,打算弄上一盆浇浇脸。
同时她也没忘记这两天接连发生的事,用虎口比划着手腕粗细的尺寸,然后在前往厨房地井的途中,一边走一边不着痕迹打量三五扎堆的客。
重点关注小年轻的姑娘。
“欸,女善人,又是你?”
井口修在厨房后,被一株老皂角树遮住天日。
厨房阿姨们为方便坐在一块吃中午饭,在树下码了一幅石桌加四张藤条凳,光影温柔,很适合在不忙的时候,在这小片区域打盹或是唠嗑。
和萧梧叶打招呼的人就坐在藤凳上,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大麦梗和浆糊,在那儿扎手工。
“清风道长。”
他是昨天和他们一道抵达的小道士,见到他,萧梧叶不觉自主的就绷紧神经。
早晨在碰到萧享琳之前,萧梧叶先是撞见了他,看面相这块不是靠谁吹的,就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下,清风蓦地回头将萧梧叶扯住,然后问了句:“这位女善人最近是不是撞见什么邪祟了呀?”
此刻清风把桌面清理了一个角:“坐坐!”
在山里面待久了,理论得不到实践,一早听萧梧叶跟他提了几句有关她朋友的遭遇,他很感兴趣,手里的活计放了放,迫不及待地想听后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