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正在说话的安少恩两人只听脆桃惊呼一声“小姐”,安少恩皱了皱眉头打开门走了出去,灵鹫靠在脆桃怀里双目恍惚,那张本就美的惊心的面颊上尽是红云。
待安少恩喊了她一声后,灵鹫抬头,终于抹清了黑雾看清了站在台子上边的安少恩,满脸的红云又尽数退去变成了煞白。
灵鹫乱着呼吸在原地僵了片刻,突然有些不敢看安少恩的眼睛,道了声打扰抓起脆桃的手匆匆出了安少恩的院子。
留下面色本就不佳的安少恩,与眼中惊艳未消的季文耀。
季文耀知道安少恩未过门的未婚妻,却也想不到灵鹫能有这般绝色,适才满腔的怒火也平息了下去,想起美人走时惶惶的模样转头道,她瞧着不大妥当你要不要去看看。
安少恩淡淡的瞧了眼灵鹫消失的方向,转身回了书房。
他心绪欠佳,这会没有心情去问究灵鹫的小心思。
灵鹫匆匆忙忙回去,脆桃着急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,灵鹫一想起适才那画面整个人又烧了起来,这样羞愤的事情哪能将这些告诉旁人?
灵鹫不知道思绪里会突然多出这些荒唐的东西,只消一想灵鹫便坐立不安。
那男子相貌生的太出挑,整个人跟画笔精心画出来的一般,根本不是一见就忘的模样,灵鹫确信自己从未见此人。更何况,她以后是要嫁给少恩的,她只想成为少恩的妻子,这男子是谁与她根本没有关系!
一想到少恩,灵鹫的心这才缓缓落了回去,只是待晚上一起用晚饭的时候,即使灵鹫什么都未曾做,却还是生出了愧疚与心虚。
安少恩没看出灵鹫的不适,他心中烦躁,与他说话也是潦草的应那么一两声。
灵鹫不敢打扰他,却心疼他连饭也吃不下去,心疼又不忍,恍惚间终于想起今儿在安少恩门口听到的话。
她一直以为对安少恩来说,即使是进士也不算什么难事,她听说过安少恩曾与一位已经极富盛名的大才子比诗,可赢的人是安少恩;她还知道安少恩经常会去荐福寺,他虽然年轻却可以在寺庙的墙上留下自己的画作和名字。
安少恩用完饭直接回了书房,灵鹫久久的看着他的背影,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像是下了什么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