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时在给一个京城的小公子当夫子,是那学生带他去的。”
“这酒楼可真是李大人的宝地,挚友,爱妻全要在此找。”
李修无语片刻才道:“我没有什么爱妻。”
“怎么,李大人没再约人去那里?”
“公务繁忙,”他又补了一句,“此案完结后再说。”
玉河笑道:“唉,小白见进士及第后比苦读时都要辛苦,怕是不想入仕了。”
“白公子既如此娇贵,”李修语气有些生硬,“殿下不该带他来。”
“他是矫情了些,总要人宠着惯着,”她叹口气,“也不知道日后到了燕墟待不待得惯。”
李修垂眸不语。二人不再交谈,各自留意着四周。偶尔有野猫从草丛里经过,既不惧人,也不伤人。一条路走完,并无什么收获——此路偏僻,且两旁草木葱郁,利于避人耳目。凶手如若从这边过来,被人看见的可能微乎其微。走完这一程,他们便各自回房。
一夜无事,第二日一早,萧渉早早起床去拜访乡亲。李修起得晚些,刚刚洗漱完毕,便听见有人高一声低一声地叫:“西西姑娘。”出门去看,是白迁站在远处的晨雾中踮着脚朝这边呼唤。
看见他出来,他兴冲冲地朝他招手:“李大人早!”
李修很不想理他。幸而此时玉河与西西也出来,玉河一瞧见那人便笑了,她也不和李修打招呼,先逗他:“小白公子怎么不过来?”
话是这么说,但自己却先走向他。
“快来,”那人很得意的模样:“我立了大功,公主要好好赏我呢!”
“哦,是么?”玉河走了几步才想起李修,转头道,“李大人也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