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下了几场秋雨,气温骤降。
自打去年春天过后,司笙体质下降,遭不住太冷的气候,一入冬就跟骨头缝里灌冷风似的难受,待在开了暖气的室内,也很难打起精神来。
何况司笙本就是冬日处于放空的生物。
天一转凉,司笙又值生理期,裹着件单薄外套在院子里逛了一圈,当晚竟是感冒了。
自认为百毒不侵的司笙遭遇此事,简直难以置信,只说算上她为数不多的黑历史的话,被范子城坑得在江里冬泳算一件,今儿个这突如其来的感冒也算一件。
“好好好,”凌西泽听着她抱怨,将她扶起来,把水和药递过去,“先把药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
司笙浑身乏力,一口气憋在嗓子眼,最终只得化作对凌西泽的冷眼。
老实吃了药,司笙重新趴回被窝里,顶着39度高温操心天下大事,“汇报一下进展。”
放好水杯,凌西泽回过身,给她掖好被子,“下午跟你说,你不是不听吗?”
司笙有气无力地翻白眼,“我要当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怕不是烧糊涂了。
不过,可以理解为,司笙难忍现在的虚弱状态,绞尽脑汁证明她还能做事。
凌西泽叹息,“听我的,就算事无巨细地给你讲两个小时,你也当不了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