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时,凌西泽难免不放心,叮嘱“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明早喊你起床,不准发脾气。”
“……”
被事先打预防针的司笙,稍微有些不爽。
可——
就算如此,第二天,凌西泽清早来敲门时,司笙开门,依旧一脑门官司,神情阴郁、烦躁。
她发丝凌乱,穿着睡裙,拖鞋就穿了一只,表情很不耐烦,蹙眉盯着衣冠整齐杵门口的凌西泽。
“不记得密码?”她开了口,有点责问。
“故意吵醒你的。”凌西泽不意外,轻笑着,捧着她的脑袋,去揉那乱糟糟的头发,“我怕亲自叫你,待会儿甭说开车,而是直接去医院了。”
“……”
刚睡醒,司笙脑子不大清醒,战斗力有所压制,被他嘲讽得不知如何反驳。
一掌拍开他的手,司笙恹恹地扔下两个字,“等着。”
她收拾了一刻钟,然后拎着个背包,换了身外出的装束。
端着面条走出厨房的凌西泽,随意看了她一眼,险些没把手中的面碗给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