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时倾扭头看向檐赋歌,面上闪过一丝狐疑,“你好像很害怕他。”

    檐赋歌一顿,悻悻道:“没有害怕,我这是尊敬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时倾笑了笑,“既然是尊敬,那么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檐赋歌心忽地有些发慌,他咽了咽口水,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道:“什,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时倾凑近点,语气轻飘飘的,似乎好像就要飘到空中,“他……不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么?”

    “这,这这这……”檐赋歌一连好几句,慌乱中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,“对啊,是这样没错。”

    时倾看着檐赋歌的眼神,表情有些微妙,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时倾歪了歪头,径自走到石桌前坐下,单手托腮,轻声道:“那什么样的人才会尊敬一个不受宠的皇子?会对那个皇子表现出又恐惧又敬畏的神情?”

    檐赋歌瞳孔微微一转,想了半天,最终无奈叹口气,带着几分哀求道:“师父……您能不能别问了。”

    这事你我心知肚明,但说出来,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看他真的快急了,时倾轻笑一声,托着腮指尖轻轻叩着脸颊,“好啊,那我不问了。”

    院子里属实暗的很,时倾抬手指尖点了一瞬光亮,“说起来,你拜我为师这么久,我都没有实质教你点什么。”她弯了弯眼,扫视周围一圈,“不如今天,就教你点有用的吧。”

    檐赋歌眼露喜色,“什么什么?”

    时倾扬起手,双指并拢,指尖那抹光亮霎时转换为火焰,“天地无极,乾乾无清,招火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