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快步走到张黎身边，向窗外张望了一下。
窗外的天空昏昏沉沉，一直延伸到天际的森林看起来也阴郁可怕，周围一丝声响也无，石子从高高的楼层坠入阴影，很快便失去踪迹。
张黎严肃道：“这东西一看就不吉利，最好不要留在身边。”
顾念张了张嘴，又闭上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绪，说：“我还挺喜欢的……”
张黎拍拍她的脑袋：“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要乱碰。”
这话一出口，张黎自己立刻感到一阵寒意，像被什么东西盯上，他再次张望了一下周围，却仍然什么都没看到。于是忙伸手把窗户关上。
顾念总觉得不安。
她看了看被关上的窗户，又看了看张黎，晦暗天光模模糊糊映照在两人身上，但客厅的大部分陈设仍然笼罩在黑暗之中。
她说：“我总觉得，也许这是一个线索，也许柏章的失踪跟那个送我石头的朋友有关。”
张黎没有反驳，犹犹豫豫地看着顾念，半晌，问：“你觉得……会是……怨灵吗？”
他说的很小声。
顾念眨眨眼睛。
张黎纠结地分析道：“像这种到废弃别墅度假结果遭遇不幸的事件，一般来说，只有两种可能吧。一种是隐藏在暗地里的变态杀手，还有一种就是什么怨灵鬼怪啊什么的，你不是这样想的吗？”
顾念就是这样想的。
“但是现在看来，事情这么诡异，感觉后者可能性更大一点……”张黎的眉头皱成一团，深深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