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点了下头。
余舟舟拿着自己的那份方案，再次沮丧地离开周明的办公室。
就像周明说的那样，光努力是不够的。
余舟舟一路走到许淑那儿，许淑笑笑，把樊倾要的几件衣服给余舟舟。
原来，今天樊倾招待朋友，开了个小型party，有几个是樊倾的大学同学，没有合适的衣服，所以让周明挑几件送过去。
余舟舟拎着衣服出来，正好碰到陆思琴。
“去哪儿？”
余舟舟扬了扬手里的衣服。
陆思琴看了一眼，压低声音：“怎么让你去？不是许淑的事儿吗？”
余舟舟挑眉，意思是她也很无奈。
其实余舟舟也知道，这就是个跑腿的活儿，显然是许淑在丢活，但是余舟舟有什么办法呢。
陆思琴翻了个白眼：“她还真是会欺负新人。你上一任之所以走了，许淑也有不少责任。”
原来，余舟舟的上一任刚出校门不久，周明让许淑带着那人一点，结果许淑就把人家当自己下属使唤了，直接把小姑娘欺负走了。
“正好，我去那附近办事，一起走吧。”
两人一起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