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覃依旧浅笑,手里玉骨扇为武器,潇洒的不行,自在的不行,哪有丝毫打斗的样子,倒像是闲庭散步般的无拘无束。
像是没有瞧见那女子的动作,如同一只逗弄老鼠的猫,脸上皆是漫不经心。
而叶若铭的脸上也没有丝毫异常,半点儿忧色都没有,那俊朗如花瓣一般的唇角,还勾出了弯弯的弧线,柔和了一脸的冷漠。
这两位贵公子,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样,落在锦好的眼底,就寻思着这两个定然还有什么后招?
锦好微眯着眼睛,朝四周看了又看,却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。
难不成是空城计?
或是故布疑阵?
“唉,姑娘,不是我说你,姑娘家动刀动剑像个什么样子,有那练功的时间,还不如拿个绣花针呢?像你这样,如同母老虎一般,原本长的就不好看,居然还舞动弄枪的,也不怕嫁不出去?凶神恶煞的,哪个男人喜欢?”
一副好心好意劝慰着那姑娘:“要我说,姑娘你干脆扔了手里的利器,从良了再说,不对……不对,青楼的女子那才叫从良,姑娘这样就做改邪归正。”
谢明覃打了一会儿,就懒得动手了,退了下来,将那姑娘交给了叶若铭,嘴里更是不闲着:“亲亲表弟,表哥看不出来,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子,往日里对手若是个男的,只怕三两下就解决了,怎么碰到个女的,就这般唧唧歪歪的。”
他长叹了一声:“唉,女色误人啊!”
若不是现场还有那拳打脚踢的声音,只怕众人又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:谢公子的喜感,实在是强悍的无人能敌,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说笑。
锦好瞧着那女子,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从心底升起:明知道叶若铭,谢明覃在雅间,却不进来,非要等着朱三爷进来,她想做什么……
是想一网打尽?
那么,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——是想和这屋子里的人同归于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