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初阳在电话里问道：“他确实是去锦瑟那了吗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总裁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，我没敢问。”陈东小声说道。
顾初阳顿了一下，又开了口：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你。”
正好他在附近见个客户，结束之后，就直接过来了。
一进总裁办公室的门，顾初阳就看到了放在他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早餐原封未动，便问道：“你去哪了？怎么早餐也不吃了？”
“我吃过了，先放着吧，我饿了会热一下的。”傅靳言淡淡地开口，视线埋在了电脑屏幕上。
顾初阳走过去，在傅靳言的对面坐下。
“你去哪了？”
“出去办点事。”
傅靳言没有跟顾初阳说实话。
如今唐锦瑟已经跟杜恒生在一起了，他虽然再看不上杜恒生，再想把杜恒生从唐锦瑟的身边除掉，却也要面对现实。
既然如此，他就什么都不能说，不能给唐锦瑟带去麻烦。
顾初阳点了点头，又跟傅靳言聊了一会别的，就离开了。
上了车之后，顾初阳拨通了唐锦瑟的电话号码。
电话很快便接通，唐锦瑟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