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年前,姬国的圣上还不是眼前的这位酒醉之人,之前的先皇身姿挺拔傲视群雄,领兵打仗毫不含糊。
本该一直深受百姓爱戴,无奈人到暮年思想杂乱,又听信奸人馋言,鱼肉百姓,荒淫无度,实施暴.政,群众苦不堪言。
幸得新秀崛起,不满先皇虐行,纷纷起义群起而抗之,才得已推翻旧姬的政权。
当初起义一战,先皇一派被打的纷纷逃窜,他们利用熟知地形的优势成功躲过追杀,从此下落不明。
柔荑没想到,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毛头小子,他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旧姬遗孤,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相比于惊讶,更让她绝望的是宗政入狱的事实,本以为他在圣上面前混的风声水起,可以找他寻着帮助,没曾想这一趟,竟是白来了。
无奈瞄向烈阳,仿佛下定了决心,如果宗政这条路不通,那就只剩最后一条路了。
袖内的小家伙儿于此时不合时宜的动了动,迫使她将注意力转到了信鸽身上,
对了!如若宗政入了狱,那信鸽腿上的信件又被何人看了去,谁人这么狠心,私看旁人信件不说,还把送信的信鸽伤残至此。
在皇城内,柔荑发誓她只知道宗政一人,实在想不出第二位可以叫的上名字的人,更不用谈得罪过谁了。
乱七八糟的想法席卷了她内心,心烦意乱的不断摇头。
努力保持清醒,心想来都来了,不见宗政一面确定内心猜测属实太亏,咬牙磕了一拜,“圣上,民女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圣上猜到她要说什么,“你觉得我不可能同意的请求大可不必提及,如你所想,我不会同意。”
“让他见。”烈阳那毫无感情的声音从一旁传递了过来,柔荑心猛的跳了一拍,后脊发亮,感觉比冬日化雪时还要冷,她怒瞪烈阳,用眼神传递着“你活腻了吗?”的表情。
“让她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