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韩家高高的楼台上,看着秦州城中乱成一团的境象,钟静笑得别提有多开心,“大师兄,传令我们所有的人,开始行动!”
田家叔侄此时已时强弩之末,几番交战之下,两人的战刀早就被射死,此时两人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,靠在墙壁之上,田新宇惨然道:“叔叔,都是我连累了你!”
田丰苦笑,“你我叔侄,同命相依,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,这一番我们死在一起,倒是要苦了我们在洛阳的家人了。”
一想到洛阳的家人,两人都是面色惨白,两人身殒,家人来可避免地要受到牵连。“但愿国公爷看在我为他效力一辈子的份上,不要太为难他们。”
胡同外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和号令声,显然对方已发现了他们的踪迹,正在调集兵马过来了,田新宇提起长矛,“叔叔,杀出去。”
田丰摇摇头,“算了,宇儿,我们无路可走了,这些人也都是往日袍泽,杀之何益,束手就缚吧!”
田新宇呆了半晌,当的一声扔了手中长矛,双手捂脸,大哭起来。
胡同外面,带队的军官却是当初田丰在成丰时的一员手下裨将,此时,田丰被堵在胡同之中,他的心情却着实极为复杂,等手下布置好,他走到胡同前,大声道:“田将军,你们已无路可走了,还是束手就缚吧,同是军中袍泽,何苦自相残杀?”
田丰站了起来,正想回话,胡同之中,一扇极不引人注意的小门忽地打开,“田丰将军么,快点进来!”小门内涌出几人,不由分说,拥着两人便进了小门上,咣当一声,侧门关闭。
那员裨将喊了数声,胡同之内始终没有声息,叹息了一声,裨将大声下令,“攻击!”士兵们发一声喊,平端着长矛,大步向胡同内推进。
就在此时,秦州城内,无数处地方忽地同时起火,大火一发便以无可遏止之势四处漫延。秦州城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。
州府,萧远山牙齿咬得格格作响,如果说先前他绝不相信田丰会背叛,但此时,秦州城内忽然四处火起,就由不得他不信了,这分明是早有预谋,田丰定有同党在城内放火,想助二人乱中出城。
“传我命令,叛贼田丰,丧心病狂,不拘生死,将其捉拿归案。”
胡同之同,裨将茫然四顾,胡同之中空空如也,那里有田丰二人的踪迹,而此时秦州城内四处火起,更让他茫然失措,“将军,这里发现了一个小门!”有士兵快步上来禀报,此时,萧远山最新的命令也传了过来。
“砸门,冲进去!”裨将大声下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