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蓉不愿意,若是上药,岂不被他看光了,说什么也不愿意,拉上被子装睡。
谢衍之道:“昨日就看过了,你要是觉得吃亏,我可以让你看过来。”
“啊……”沈玉蓉大喊一声,让他出去。
谢衍之见她不好意思,扭动间扯动了伤口,不再强求她,离开前嘱咐沈玉蓉注意身子,记得按时抹药。
沈玉蓉嫌他啰,挥手让他离开。
谢衍之跳窗户离开,等沈玉蓉松了一口气,他转身趴在窗口处道:“记得想我,离那姓庄的远些。”
沈玉蓉不耐烦答应着,只为让他快点离开。
谢衍之离开后,庄如悔又来了,见谢衍之走了,调侃沈玉蓉道: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又干柴烈火的,若什么也没发生,本世子可不信。”
沈玉蓉脸颊通红,也不辩解,这事越抹越黑,还是不说的好。
庄如悔以为她默认,又道:“那家伙功夫不错,活好不好?”
她从小混迹在男人堆里,荤话听过不少,青楼也去过,也学男人调戏过良家女子,听过话本子,看过春宫图,唯独没尝试鱼水之欢,听闻男人可以令女人□□,也不知真假。
沈玉蓉脸颊更红,白她一眼:“想知道,自己试试不就行了?”
庄如悔嗤之以鼻:“听闻第一次很疼,能让女人落泪,我可不想尝试,从小到大,小爷就没流过泪。”
若是因为那当子事流泪了,脸往哪儿搁?
“这么说,你打算孤独终老?”沈玉蓉笑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