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曾经是几乎要和云知白同穿一条裤子的人。
曾几何时,有云知白的地方,就有阮清和。
而有阮清和的地方,就必定会有云知白出没。
阮清和淡淡地说道:“我当时年少无知,不免识人不清,做下了许多荒唐事。有一天夜里,我偷偷溜到他屋里,却听见他睡熟了说胡话。说什么痴心爱慕,费心筹谋,只为了凤兮帝姬。”
她自此以后,就渐渐同云知白疏远。
云知白似乎恍然不觉,每每装作情种的样子,真是可笑。
温止陌奇怪地问道:“你半夜去他屋里,所为何事?”
阮清和白了他一眼,容陵也听她说起过这事。
只是君子端方,温柔细心地抚慰她,并未多问。
温止陌倒好,每次关心的地方,都这么奇怪。
阮清和耐着性子说道:“你再问,我就一剑砍了你!”
她年少时期的荒唐事,怎好对人言说。
便是温止陌,也丝毫不例外。
她转而问道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拿我去换功劳?”
温止陌略一颔首,说道:“时机未到,还得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