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申秋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,赵子航没有露面,什么出国谈生意的借口,申秋是不信的。方军一脸的焦灼,来看自己都是匆匆来,匆匆走
终于,申秋在方军又过来时,张嘴问了出来
“航少怎么样了他受伤了吗”
方军停下了脚,目光复杂地看着申秋,缓缓把一部份真相说了出来
申秋躺在床上,不再折腾着要找赵子航,而是认真的养伤。终于,趁护士不注意,申秋穿着病号服,顺着走廊往一个挂着急救室的病房走去。
推开门,床上躺着的果然是他。
“秋儿,你怎么来了”赵子航愣了。
“你怎么了”
“我”
这张床是特制的,床脚焊死在地面,赵子航的四肢加上腰部甚至头部,都有宽宽的皮带套着,细细一看,这是用很厚皮带把他固定在床上很像在给他上大刑。
“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啊”申秋去扯带子,想解开那个大扣子。
“乖,快离开这里,我过两天来看你”
“方特助说,你这病我能医”
“别听他乱说,我没病,这是”
申秋没有停下脚步,而上走了过去,把他腰上的皮带解开来,再把两脚上的也解开了,再把头上的也解开了,最后是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