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医院呆了几天”
“二十多天吧,主要是我头部的伤十分严重,还有就是失忆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叫安徒生的”
“我带着身份证的,还好,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会拿着身份证的,不然还成无名氏了”
“你拿着身份证游泳”
“我穿着的衣服是平时穿的,还是礼服,说明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相当正式的宴会,但是,查遍了那几天的大型宴会,居然没有我这号人”
“那小型的,私人的呢”
“这个就更没地找去了,每天,就上城区,至少肯定得有一百个小型宴会”
“”申秋没说什么了,笨死了,你一个东方面孔,被人记住的机率是很大的,这都没办法,那你参加的是什么宴会
一个无话找话,一个安心要打听他受伤的情况,两人一人一句的,还真的就说了些情况出来,申秋暗自记到心里。
到了机场,安徒生一手拉着箱子,一手拖住申秋,匆匆往航空公司走去,很快就换了自己的飞机票。换了最近的票,两小时后起飞。
列故城,再见了申秋替自家的航少替这座城市,告了个别。
一等舱还是有些特权的,两人一起买的票自然就在一排,刚好就在一起,安徒生把申秋往靠窗的座位一放,自己坐在外面,就算完事了
本来安两人换的登机牌,应该是安徒生坐在靠窗位位置上的。但之前有过一次不愉快的经历,所以对于躲在人肉墙后面,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很快就到了国的机场,两人站起身来,准备下机了,申秋站起身来,两人的行李十分简单,就一个小小的登机箱,安徒生提在手里,像个玩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