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细如恶魔声的低语在耳旁吹拂，激起白夜云全身颤栗，在面对东方未明时的无力感再次从心底涌出。
他顿时感到手脚发软，奔跑的动作也出现了严重失误，重重摔在地上，滚了数圈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熟练地爬起，给人种这套动作训练了无数次的感觉。
不！他不是东方未明！
白夜云大汗淋漓，眼角破了相，血液混着汗水从脸颊处滑落。
虽然伤口已经刺激得白夜云清醒过来，可那心中的梦魇却死死纠缠着自己不放。
“呵，新人就是新人。真搞不懂龙牙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。”
偷袭者浮于空中居高临下，看向白夜云的目光如逮到逃跑的耗子般轻蔑。
白夜云胸口剧烈起伏，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被不存在的东方未明所影响，导致自己的所有计策顷刻间崩盘，摔倒的那一跤怕是引来偷袭者的关键因素吧……
“立刻交出‘无玉’，我考虑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偷袭者缓缓落地，保持飞空对他来说也是需要消耗不少的魂力。虽然对付魂力消耗得差不多的弱鸡，基本已经胜券在握，但也没必要这么浪费魂力。
不远处紧接传来爆炸的轰鸣声，声声巨浪传入耳朵，如同海浪般冲击着白夜云的心灵……宇零他，还在战斗。
血汗渗入眼睛，伤势隐隐作痛。
白夜云耷拉着眼皮，感受着嗵嗵作响的心脏，燥热感再次充斥着大脑……
如果再给我选择……
我会选择当魂使……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