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岑被沈言鹿推进厨房,看她一通乱翻找出带着外包装的新围裙时才明白,她说的一起吃饭,是要吃他做的饭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廖岑靠在流离台边上,抬手松松领带。
“之前在伦敦吃的那两顿饭,都是你做的吧?”沈言鹿眼巴巴瞧他,眼里闪过丝狡黠。
男人比沈言鹿高,架着胳膊保持防备,显然带着几分不愿。
可沈言鹿从来都不是因为被拒绝就放弃的性子,天知道她想念他做的饭有多久了。
她忽然抓着围裙带跳起,套圈似的,套在廖岑脖子上。
重心前倾,下落时撞进廖岑怀中,衬衫上的纽扣勾住她一缕头发,小型事故。
可就是凭这个,沈言鹿气势更足,她往前靠廖岑更近,捂着那缕被扯出的头发‘嘤嘤’假哭,嘴里叨念着:疼。
她又用带着些许仰视的角度看他了,眼里盈亮亮一片,将所有情绪毫不遮掩地展示给他。
算计和期许,顽皮和委屈,混杂起来,异常有力。
廖岑的拒绝随之动摇,他放下胳膊,解开领带,整齐卷起问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?”
她的头发就在他手边,廖岑抬手渐近,却又忽然收回,逾越了。
“第一次以为是你朋友做的,调味料恰到好处,没有为了色泽过度加工,所以我推断出是家常菜。”
碰瓷成功,沈言鹿解开头发,侧过头用手指梳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