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签名，我收回了。”沈言鹿把纸装进口袋，离开时眉头锁起。
“我说她脾气很臭吧，管的还宽。”同伴们后知后觉，连忙安慰。
女孩欲言又止，看着沈言鹿走远却没有追过去解释的勇气。
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，沈言鹿一行人到达法国，他们即将从这里转机，飞往伦敦进行三辑mv拍摄工作。
这段时间，没有接连不断的行程，无需面对随时出现的记者，踏实的一觉让沈言鹿十分满足。
到达转机候机厅，航站楼外雪花飘飘洒洒。沈言鹿打开手机，微信里多了好多艾特。
打开好友的消息，其中一张截图来自微博热搜，沈言鹿的名字高挂，和黑脸一词紧密联系。
经纪人接完电话回来，面色相当不好，她指指另一侧无人的候机区，沈言鹿起身跟上，顺带看了词条评论。
「骄纵跋扈不就是沈言鹿的代名词？这次没得洗了吧。」
「你在现场？故意放一小段还没有原声，配字幕看图写话谁不会？」
果然吵起来了。
“是不是我一刻不看着，你就给我搞事情？”
袁静本以为沈言鹿出发前心情不好是因为粉丝太吵，万万没想到她出发前怒斥粉丝。
热搜本身是个好东西，可如果是不花钱的还顺带上沈言鹿，十有八九要掀起腥风血雨。
沈言鹿没解释，目光穿过经纪人的肩膀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