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省心,竟是个傻的!
怪不得昨日听说府里来接,小姑娘连眉毛尖都没动一下。
白妈妈嫌弃地扫了眼她身上的粗布衣裳。纵使这一身没打补丁,也已经洗得褪色。她轻蔑地撇撇嘴巴,索性一撩车帘,钻出车厢,坐到车架上。
阳春三月,鸟语花香,白妈妈的心情渐渐明快起来……大少爷读的诗里怎么说得来……两只黄鹂鸣翠——
“阿嚏!”
“阿嚏!”
“阿嚏!”
一连三个喷嚏。
白妈妈掏出帕子,眼泪汪汪地捂住鼻子。
这该死的柳絮!
她捏住鼻头,“噗——噗——”
倚着车壁打盹的沈棠动了动眉毛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可车外,
“阿嚏!”
“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