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极而泣的花甜踩着下班铃,拦辆出租车直奔花家。
花甜家位于南城市中心某老小区,隔条街是区政府法院检察院单元楼,小区闹中取静环境清幽,借公检法之光,治安状况超好,清澈的人工河由南向北潺潺而过,不远处是闻名南城的狮子山,依山傍水,风水奇佳。
花盈秀女士深谙狡兔三窟,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的道理,房子共三层,花家搁三楼,一家三口住了小十年,花甜从小萝卜头长成亭亭玉立大姑娘,街坊四邻楞无人知晓花家真正营生。
花女士优秀如斯。
噔噔噔!
花甜两步三坎,取出钥匙拧开门,鞋没换直奔餐桌。
吃得正嗨的花氏夫妇炸了。
花盈秀女士皱眉跳脚,端着饭碗连退三步,仿佛对面生物不是自己的崽,而是阶-级敌人。花爸郝仁更夸张,一蹦三尺高,人高马大汉子动作矫捷,躲娇小玲珑花妈背后,探出头,战战兢兢道:“甜甜,你,你怎么回来了?”
花甜脸黑如墨,位置没变,摆设没变,人没变,咋地,我穿越了?
花甜前进两步。
花氏夫妇后退三步。
花甜再向前两步。
花氏夫妇抵住墙面,缩在拐角。
花甜百思不得其解,她瞅瞅花妈,又瞅瞅花爸,烦躁挠头皮。
“你俩到底怎么了?我有毒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