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愿拿手机把那组图片调出来，直接递给了希望。大概是一水的熟人，希望又一次沉默了，在沉默中喝了那碗肉汤，祝愿心满意足地拿碗去洗。
“所以到底什么盘香？”
等祝愿洗好了碗，两个白天都没有完成工作的人并排坐在书房，希望冷不丁问道。
“呃……”祝愿有点犹豫。
希望看着祝愿，脸色渐渐变了，他捂着自己的胃，问道：“香灰？蚊香灰？”
“不不，不是！”祝愿摇手道，“尔默的舅舅，正经中医的。”
希望稍加思索了道：“尔默的舅舅，项尚吗？”
祝愿瞪圆了眼睛，问：“你知道啊？”
项尚是南熹医院前任院长项伯竹的亲生儿子，从小就是按照传承人的模子培养的，谁也没成想他能为了劈腿的前女友的梦想弃医从商再也没回头。于是，他不仅在商界有些医术的传闻，而在医界更是二者传闻皆有。
“嗯，”希望点头，似乎有所放心，语气平缓道，“所以到底什么盘香？”
祝愿小声道：“就一种蛇。”
希望像是没听清，问：“一种什么？”
祝愿的声音好像更小了，“蛇，叫乌梢蛇。”
希望捂着胃的手青筋暴起，另一手有力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，慢慢地送到嘴边，抿了一口。
“具体的我没敢看，”祝愿一边观察希望一边说道，“尔默说是盘香，我猜就是小小的，做成药就是盘香形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