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旧房子那边退也退了,这一时之间找房子真不是简单的事儿,早知道她真该打听清楚再下手,说什么还得怪她自己。
宋相思这会儿真赶上气急败坏这四字,她说:“那我今天话给摆这儿,就是睡马路我也不可能住进去,也别往我舅妈耳边吹风,做人能不能识趣点儿。”
以前那段时间吧!纪深恨她跟陆少臣在一起,见着他就掐,见着她那眼神儿摆得,现在这家伙不摆眼神,也没得跟陆少臣掐,倒莫名其妙的跟水蛭似的黏上了还。
纪深那头不急不躁的道:“这意思合着就亲闺女合法合权,我这认个干妈就变成不识趣违法违权了?”
宋相思自认脾气好不到见阳光就灿烂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但此时真是被逼得发飙:“纪深,给我滚蛋,谁是干妈了,我舅妈同意我还不同意呢?”
说完,她不待对方回话,猛地按下挂断键。
梁清如小心翼翼的走过来,问:“我也觉得姓纪的这事儿办得过分了点,可是这东西都搬进门了,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……”
宋相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会进门半步,连声打断:“乐意住,我住酒店。”
“是陆少臣助理,住他们这边房子怎么了,人家问就说是员工宿舍,再说了住酒店哪有这舒服自在……”
“见过哪个公司的员工宿舍像这样的吗?当人家两眼珠子瞎的?”她满脸儿为眼前人智商捉急的无奈样:“住酒店不舒服总比我心里不舒服好。”
梁清如说:“有时候真该改改这钢板性子……”
宋相思突然想到什么,开口问:“当初就是这么给渣渣骗进门的吧?”
好汉都不提当年事,梁清如脸儿一翻:“还能不能好了,揭人伤疤很开心?人生道路这么长这么宽,谁没挤进来过几个渣渣,不经历渣渣,哪成得了孩子他妈?”
宋相思狠狠白她一眼:“歪理一大堆,我先回酒店了。”
梁清如是说不进油盐,拦也拦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