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臣揽着她的肩膀,用自己的指腹替她擦干了眼角的液体:“怎么想的?”
宋相思低下头来,她无心去理会任何,只是想在沪城再多呆几天,当初是她太冲动,以至于许天章连跟她最后一面都见不上。
“我想在这多待几天。”
“我陪。”陆少臣语气温柔情深:“那打算出去住还是住许家。”
闻言,宋相思磨牙,仰头看他问:“觉得呢!”
“我觉得都行,只要有在就好。”
她说:“我没有想要去抢什么东西,如果许睁能好好的经营许氏,我可以答应退出,一分钱不要。”
陆少臣什么都可以答应她,只要是她想的,要做的,他点着头:“好,不要,这些东西咱们不稀罕,我陆少臣照样能把养得很好。”
宋相思靠进他怀里,头使劲拱了拱,喉间依旧带着嘶哑哭腔:“我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,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病得那么重……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……陆少臣,说我是不是很绝情?”
愈到最后,她几乎是哭着说的,他拍着她的后背,安抚:“不是故意的,这些都不能怪,换做任何人都很难接受,应该想开点。”
宋相思不再说话,而是静静在捂在他怀里,时不时会传出一小声吸鼻子声。
余后的几天,陆少臣一直陪着她在沪城,寸步不离,他们住的是酒店,直到许天章葬礼结束。
下葬的那天,早上还是晴空万里,下午却突然下起了大雨,像是预兆着什么。
宋相思第二天准备回滨海,秦民生找过来,说是许天章的死绝非自然死亡,是有人从中暗下手脚。
医院的人在他的病床被单上找到了一些药剂粉末,医生拿去检验后得知那是一种能让心脏病患者致命的东西,只要稍微吃下去一点点就会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