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姝倒没有如坐针毡的感觉,她只觉得他在发烧,或是喝醉。
不然她该怎么想?他确实帮她两次三次,她也确实推他两次三次。
别人都在旁观中各有想法,蒋姝也早不是动不动就脸红的无知小姑娘,她知道点到为止,装聋作哑。
也告诉自己要认定他善心本性,爱好助人为乐。
可他偏不接受,身体力行告诉你——人间没这么多菩萨。
他在引线开笼,蒋姝偏偏绕开:“没有,不想欠你太久。”
旁边声音太吵,卫诚起身走开,偏不放她,迷惑性解题:“你该订好地方,打电话请我过去。”
而不是趁他不在,空手送上一张银行卡,幻想账务一笔勾销。
这又不是他逼她来还,是她自己送上门来,还一副不情不愿。
“我不久有重要的事,”蒋姝实话实说,“会和你的时间冲突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信。”
“真的。”蒋姝说。
她把事情都分清楚,一件一件,劝阻陈飞远学好,避让杨文玉好意,还清他无端人情,而后天高海阔,最好不要再遇。
要做坏事就不要给自己留后路啊,最好一路上连个认识的人也没有。
感觉她真诚恳,善良好姑娘,连还债还得不是时候都要给你认真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