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你以为我只是和你说笑呢？”
周如意声音中透出一股不悦来，楼小石明明已经手无缚鸡之力，不上赶着求自己放她一马，反而在那里发呆？
倏忽之间，一道暗影扫过，缠上了周如意的脚，周如意“噗通”一下跌在地上。
“唰！”
周如意一手抽出一道利刃，却原来是一柄软剑，用力一抖，向着足部削去，原来那缠住她脚的，是楼小石的黑色藤蔓。
楼小石只觉得心里一颤，那一下削，像是砍在她自己身上一样，极为难受。
“哼！楼小石，我也懒得和你废话，给我去死！”
“等等！”
楼小石忽然叫道，其实声音极为微弱，刚才的那一下偷袭，已经费去了她大半的力气。
“想要拖延时间吗？别想了！”
“不，让我死个明白！”
楼小石大口大口喘息着，双手紧握，掌心里有硬硬的颗粒硌得生疼，那是她刚刚趁周如意不注意，悄悄取出来的高阶晶核。
可是，那晶核给她的能量，只能勉强维护她灵台那一点点清明，并不能让她多生出一丝力气来。
周如意忽然露出了一个恶毒的微笑，可夜色太暗，没人看清楚。
“死个明白？我偏不，我就要你死不瞑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