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就今天下午才见过我姐的吧?嗯?快说实话!”
“其实其实,我们队里好多人都喜欢楼姐姐的。”
“什么?为什么?”
“楼姐姐人好啊,你看,她长得那么漂亮,心地又那么善良,还那么大方,把自己该得的东西都资助给了我们,反正吧,我们队里的伤亡大大降低,都是因为楼姐姐的原因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什么就这样?这些还不够吗?随便拿出一条来,放在别的姑娘身上,那都是最招人疼的!”
连自己头儿被质疑都不反驳的田林,忽然一副极为生气的模样,他气乎乎地指着安仔说
“你,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,哼,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反正我告诉你,你可别小看楼姐姐,虽然我们这帮兄弟不一定能守在她身边,但只要她有困难,都不用说话,我们就能为她奋不顾身。”
“不用说话,你们怎么知道她有困难?”
安仔阴恻恻地说道。
田林张口结舌,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要论口舌之争或者说是胡搅蛮缠,没有几个能说得过安仔这种长年混迹市井的人。
田林紧皱着眉头,气鼓鼓地瞪着安仔。
安仔不理他,伸头从阳台看下去。
昏暗的路灯下,相对而坐的两人,莫名有一种特别合谐、特别温馨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