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姗如叹了一口气。
“在海城的时候，我以为，我们是朋友。”
不等楼小石开口，她又幽幽地说道
“那时候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，我还天真的以为，我和罗定一，也许可以改变命运，没有想到，结局一早就已经注定好了。”
她声音有些凝噎，美丽的大眼中，流露着一股悲伤。
楼小石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程姗如也没有再说什么，扭过头，仰头看了看天，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很快，她就恢复了刚来时的云淡风轻。
“行了，话也说完了，人也轻松了，那我就走了。”
她笑着，脸上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。
楼小石看着她，无动于衷。
程姗如摇摇头。
“再见，楼老板。”
笑靥如花，娇俏可人，这时的程姗如像个女学生一样，纯真美丽。
楼小石没有开口，静静地看着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