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小石！”
唐煜忽然正色道。
“如果当天，换成让你去救沈院长，你会去吗？”
楼小石浑身一震，她张了张口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“你会去的，你会和沈院长做一样的选择的。”
唐煜看定她。
楼小石别过头去。
“所以，你们是同一类人，沈院长做了她想做的事，但是她想让你活下去，不是能呼吸就行，是真实地活着，别辜负她！”
楼小石梗着脖子，不肯转过头来，脸上已经满是泪水。
“你也别怕，就算你不想看到大家离开的背影，也不要轻易转身，我陪你！当你的抱枕，当你的树洞。”
“别说了！”
楼小石低吼。
“你怕什么，不就是怕别人先转身离开吗？有什么关系？如果这个人愿意，他还会再转身回来的！要是不愿意转身的人，你还在意他干嘛？”
“你懂什么！你不要逼我！”
楼小石霍然立起，冲着唐煜大声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