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，她让自己闲了下来，除了每天在空间里，重新驯服黑藤蔓之后，就是培育那些变种的兔子。
小墨他们，现在也很少到空间里来，都在酒楼里忙碌。
楼小石趁这个机会，好好理了理自己的思绪。
唐煜所说的话，如同一道惊雷一样，在她的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震荡，她也在审视着自己的这短短二十来年的人生。
没有人能为别人的人生负责，更没有人能随便就改变和重塑别人。
楼小石不无悲哀地发现，自己的前半生，活得真的很憋屈，似乎没有一次是真真正正为了自己而活的。
可是，十几二十年来养成的思维和行为模式，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。
楼小石这些天来，似乎陷入了一个困境，深陷其中，无法自拔。
甩甩头，她暂且挥去了这些困扰，来找罗定一。
程姗如的打扮还是一往既往的优雅和干练。
这个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女人，似乎随时都能让自己保持着整洁和爽利的外表。
暴乱发生前两三天，程家派人接走了程姗如，这与楼小石已经掌握的程家也参与了这次事件的线索相吻合，只是不知道程姗如到底在这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，有份参与还是完全不知情，又或者直接是筹划了其中的计划。
楼小石不动声色地暗暗观察着她。
程姗如见到她，礼节性地和她打了招呼，就一直保持着疏离的态度，与她往常一贯的风格倒也挺符合的，只是，楼小石不经意间，几次发现，程姗如偶尔的眼神闪烁。
楼小石垂下眼帘，心里有了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