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懒得理他,转身走了,坐在病床上生闷气:“摔破脑袋已经够倒霉了,怎么能诬陷人呢。”
阿公阿婆跟她回病房,安慰老半天,虞婧文难得耐心的给她剥了个橙子,放到她手里:“人家就是随便说说,你人不大,怎么气性这么大。”
不是她气性大,亭亭玉立的国际范性感少女沦为疤里有故事的女同学,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。
阿婆哄她:“苡苡,你不要担心,等拆了线,阿婆给你买祛疤膏,这个是能去掉的。”
虞笙扁扁嘴,吃了一瓣橙子肉。
“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虞婧文忽然问:“昨天...”
“咳咳。”阿公打断:“婧文,你出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出去。
虞笙吃完一整个橙子:“阿婆,阿公和妈妈脸色不好,怎么了?”
“他们爷俩你还不知道,什么时候好过。”阿婆道。
“也对。”虞笙盘腿坐着沉思:“阿婆,暑假里都发生什么事了?”
阿婆慈祥的看着她:“开奥运会啊。”
虞笙:“......”
好吧,当她没问。
在医院住了两天,虞笙就出院了,虞婧文是三天后走的,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,她来去如风,虞笙早习惯了,只记得高一上学期时,她好像提过要带她一起去美国的事,她拒绝时虞婧文还挺生气的,按她的脾气,不应该这么容易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