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门口的安原儿来回踱着步,冷风吹到皮肤上,涩涩的。
她不耐的跺着脚,阿离不是说很快的,怎么会这么久。
她偷偷掀开营帐,露出一个小脑袋,往里面瞧着。
里面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,平静之后,她清晰的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易辰离目光与安朝礼平视,眼神笃定,声音不大却格外的坚毅:“我怕她看了外面的世界,再不觉得我是最好的了。或卑劣也好,或自私也罢,今生今世她本该是我一个人的。我不会再给机会把她让给其他人了。”
“若有一天她的姓氏前面要挂上别的姓氏,那也只能是我的。安原儿是我的,这辈子没有别的可能了。”
易辰离的这番话,更像是一番霸气宣告。
没有克制,强制的姿态下只有款款深情,安朝礼只觉得有股血气往脑袋上冒。
当着一个父亲的面,这男人如此狂妄,他居然说自己的女儿没有别的可能了,他居然说自己的女儿只能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