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严真真的腹部。因为略略有些显怀,严真真穿得很宽松,若是不注意,还真看不出来她已有身孕。
“太医说母体健康,可我瞧着,五个月的肚子,不该这么小。”孟子惆皱着眉,有点不满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严真真根本不把他的意思当成专业意见很不屑地扁了扁嘴,“你又没生过孩子,别在这儿充当专家。太医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虽然是不太大……”
孟子惆想了想,终于找出了原因:“看来,跟你前一阵子吃什么吐什么有关,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,孩子能大么?”
“可我最近吃得不少啊!”严真真反驳。她也有点委屈,就算是吃了又吐的那个月,她在空间里也没有少吃。可是胎儿的发育,似乎真的有点缓慢。最近连孙嬷嬷都看不下去,亲自下厨炖了不少汤品。
最近这几天,严真真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要看到食盒,便觉得胃里直泛苦水。
她又不是母猪,天天除了吃,似乎已经没有别的事可做了!因此,她才避到了孟子惆的书房,美其名曰是来帮忙的其实是来躲喝的。
有孟子惆坐镇,即使以孙嬷嬷的老资格,也不敢进入。
“对了,孙嬷嬷炖的鸡汤,还在火上煨着呢。我刚刚看你吃了不少小菜,也就没让端出来,这会儿当点心吃罢!”孟子惆忽然想起了什么,刚完两句话便回头吩咐,“冰荒,让人把鸡汤端上来。”
严真真阻之不及,无比痛苦地瞪视着他。
孟子惆笑了,转而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:“孙嬷嬷也是担心你,知道你躲到我这里来,是亲自端过来的,不敢假手他人。”
“随便找个小丫头不就行了么?这么大的年纪,若是摔了一跤,我心里岂能过意得去?”严真真叹了口气,纠结着眉头,看着鸡汤发呆。
汤很香,色呈金黄。这时代的鸡,绝对是草鸡,而且散养。可是偶尔吃一只,那叫幸福。经常吃两只,那叫习惯。若是隔三岔五的便有一只鸡端上来,那就是痛苦了。
因此,严真真现在便很痛苦。
“我陪你喝。”孟子惆看着她的模样,忍不住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