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梦溪没有攻击那个男人,而是用木刺戳伤了自己,尖锐的部分已经入肉很深,似乎再进一分就会划破血管,坚定的眼神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开玩笑。
再动手,她真的可能自杀。
真狠!
这个女人,对自己真狠。
她很理智,如果木刺插入大汉的脖子里,杀了人她也难逃责任,甚至可能会被逐出基地。
唯一能够确保自己安全的,就只有拿命来威胁了,那几名大汉脸色深沉,也都大感棘手,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反应会这么激烈。
“好!”
“算你狠。”
“你给我记住,这事还没有完。”
那个大汉最终松开了沈梦溪,再狠狠的看了她一眼,撂下两句狠话便带着人离开了。
几人走后,宿舍中乱成一麻。
有一个小心灵通的心善者摇头叹息:“丫头,你闯祸了,刚刚那人叫赖狗,人如其名是个无赖,咱们下等人得罪了他,都没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沈梦溪放下木刺,一脸的迷茫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,同样是人差距为什么那么大。
只因为血统的原因,下等人要来过这猪狗不如的生活,最为离谱的不只是无信者会欺压他们,就连下等人自己也不团结,强壮一些的欺负同类已是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