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爹,你胡说什么呢,女婿有事做,也是上头重用他。”赵氏也进屋来,笑着对杜小鱼道,“文涛刚也回来了,出来吃晚饭罢。”
几个人就去到饭厅。
杜显还在为李源清外派的事情闷闷不乐,生怕他到杜小鱼生产那日都不回来。
杜文涛则说起侯府又来了一个念书的公子,姓丁,长得很是高大,才九岁的年纪,已经跟人家十二三岁的差不多。
听到是姓丁,杜小鱼立马起了警惕之心,追问是哪家的公子。
“是左副都御史丁大人的二公子。”杜文涛道,“他说他跟侯府的大少夫人是朋友,这才过来跟府里的二位公子一起念书的。”
果然是那个丁府,杜小鱼皱紧了眉。
“爹,娘,你们可还记得那个会做胭脂的阮姑娘?”
赵氏跟杜显一起出声道,“这怎么可能不记得。”
“是啊,又是来过咱们家做客的。”赵氏接着道,“你怎么会说起她来?”她是不知道当年的来龙去脉,是以也不清楚阮玉真正的为人。
“那丁夫人就是阮姑娘。”
“啊”杜显惊呼一声,“这弄错了罢?文涛刚才不是说那丁家二公子都已经九岁了,阮姑娘这才几岁呀。”
“阮姑娘是续弦。”杜小鱼解释道,左副都御史丁大人现年三十五岁,前几年娘子病死了,还是去年才娶的阮玉,也是她有本事,不然只凭一个商女的身份,照理是入不了丁府这样一个书香门第的。
对面二人面面相觑。
杜文涛则惊喜道,“原来是那个阮姐姐,那阮信大哥是不是也在京城?”